我被趕出家門、面臨眾叛親離的苦境
◎話說我重回民間生存,老婆只是照舊沉迷在她的四色牌,每天跑得無影無蹤,有天她回到家看到我(我整個人瘦削成骷髏狀),她也只是斜睇著眼,嘲諷我:「假死、假活,搞什麼鬼?怎麼不快死一死!」
次日,我心想該把之前記錄天地五界靈異內幕的草稿,好好地分析整理,準備要來寫出全套的靈界執行法;於是,我打電話召集了李一微、李家華、許士偉等人來幫我。
我拿出紙筆,要把死亡後的所見所聞記錄、做成草稿,赫然發現—我那一大疊約三十幾公分厚的草稿,全、部、不、見、了!
震驚之餘,我趕快去問老婆:「我的草稿哪裡去了?」
她卻輕描淡寫的說:「那堆垃圾不丟掉幹麼?」
天啊!這下子,我之前所作的草稿記錄都沒了,又得出禪去重新找資料!
我只苦惱了十秒鐘……還是面對現實,重新再來吧!
我又重振旗鼓,在李一微等人的幫忙下,開始把人死後的靈異內幕,粗略地寫出來,每天都埋首在書桌前,李一微他們都會在下班後、星期天等休假日,應我的要求來我家,幫我整理文稿(指點錯字、影印我寫好的文稿)……
這下老婆更是氣得哭天搶地,指責我:「假日就很多女人來家裡,男女混在一起交頭接耳,看了就是不爽!」每天,她都借題發揮,針對我寫書這件事,延伸到我「玩女人」、「大逆不道侮辱神」、「錢都花在這些女人身上」……種種她能栽的罪名都栽了!面對她的無理取鬧,我仍然採取不回應的對策,堅持做該做的事。
她時常跑去阿順家,每次一回來就大發雷霆,連我有時正在出禪(回靈界),她也把我硬拖起來,大力搖動我,直到我入禪清醒,就連珠炮轟炸:「別整天裝神弄鬼!順哥跟我講、市場的阿琴都說李一微跟你有一腿!你給我起來說清楚……」
我很氣她這種不分青紅皂白、什麼惡毒的話都敢講、胡亂指責栽贓的習性,她的腦袋除了「賭博」、「懷疑別人搶老公」這兩樣東西外,大概也只塞滿了錢而已,只能沒大腦似地,隨人家的煽動起舞!我反問她:「人家李一微還有男友許士偉一起來幫我,你到底是瘋子?還是白痴啊?」
她的一貫作風—遇到自己理虧講不下去的部分,馬上抓別條事情借題發揮,好延續她盛氣凌人的無理取鬧,又拿我在寫書的事大罵:「寫什麼書!你根本是中邪!整天寫那一堆垃圾!好好的工作不做,整天不是寫什麼鬼書,就是跟女人混在一起……」她又找到著力點,繼續對我猛烈炮轟……
(對於我老婆的愛賭、不顧家、無理取鬧,我的想法是:她是我選擇娶來的女人,為了子女,我一直是用容忍的心態,把小孩養大比較重要;當我寫到【社會篇】:愛恨情仇的典故,更是深刻體會箇中道理,也確定〔陰府〕對家庭、生養下一代的嚴格要求,確實有了子女不能輕言放棄婚姻。然而,在我扶養兒女成年的過程,從不盡母職的她,總是用錢滿足孩子、以溺愛彌補自己的心虛,干涉我對子女的教育,造成我在施教上的無力,我的兒女沒有一個能體會當老爸的我所面臨之事。)
老婆鬧完李一微的事還不夠,又乾脆轉移目標到李家華,之後還又去李家華家裡鬧,惹得無辜被栽贓的李家華哭得要死。
在她這樣到處擾亂的情況下,漸漸地,大家也不想來我家幫我了,我只好時常用打電話的方式,詢問這些「字典老師」;而我老婆絕對會在我講電話的時候,故意在一旁摔東西、對我劈頭大罵……
有一次,為了避免老婆的干擾,我拿著手機跑到百齡橋上講,一邊問、一邊用紙筆在寫著……等我掛掉電話,一回頭、竟然我那個比偵探還更無孔不入的老婆,就站在我背後!我簡直快佩服她了,連有時我跑到堤防外講電話,她也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我背後,盯到我講完為止—比「渡畜牲者」還更像鬼!
為了避免老婆危害到我出禪時(軀體)的安全,我到處找地方「出禪」;曾經我躲到百齡橋下陰暗的角落,本以為蚊子咬咬而已,總比被老婆打斷出禪、傷了筋骨還好,沒想到入禪時發現有貓正在啃咬我的軀體(又是貓)!我又想個辦法,去附近的旅社,付清了三天的錢(我估計此趟出禪約三天),也交代櫃台人員不要打擾我。
未料,出禪的我接獲渡畜牲者的通報,叫我快點回軀體,我急著趕回來入禪—睜眼一看,房間裡又是警察、又是救護人員、無線電對講機嗡嗡叫,吵得一屋子喧嘩,擔架也推進房間了……他們一看到我開眼起身,也面面相覷。原來是旅社的人,以為我多天沒出門,八成在房裡自殺,通報了警察;剛好我準備在身邊,入禪回來要用來寫草稿的紙筆,他們還以為我要寫遺書咧!
經過這場烏龍,躲在旅社這個方法也行不通了。簡直是無我容身之處,想找個安全的地方出禪都找不到!無可奈何,我只好在住家頂樓的水塔邊出禪,還帶了我的狐狸狗白玉。
我交代白玉要守好我的軀體。
過了五天,我入禪回來,發現白玉已經瘦巴巴地,還忠心耿耿的守在我的軀體旁,看見我醒來,興奮地用舌頭舔舔我的手,搖著尾巴。我發現牠瘦到骨頭都突出來了,女兒買來的便當,放在我身邊,牠以為是要留著給我吃的,竟然一口都沒動!我想牠大概只有喝水塔漏水處滴下來的水度日!出禪之前,我有交代女兒要拿吃的來餵牠,而女兒卻看便當還在,買了一次就忘了這件事。我檢查牠的身子,發現有打鬥的傷口,估計牠可能是跟想來偷吃便當的野貓、老鼠打架,也保護了我的軀體不受牠們侵害。
我很感動白玉的忠心!
看看我自己的軀體,已經瘦到如同老頭子,我趕緊先趴在水塔漏水的地方,喝了幾口水;才下樓拜託老婆去買啤酒和便當—她還自以為是地說:「看看、要不是我誰會給你吃啊?靠你那些朋友,你早就餓死了……」(我心想,要不是你,我有必要出禪得這麼狼狽嗎?)
不理會老婆百般的阻撓、謾罵,我仍然執意要執行寫書的任務;三個兒女也是同樣對我冷言冷語,全都聽信她媽媽捏造的謊言,認為我在和女人廝混才說什麼書冊任務。我是鐵了心要執行到底,甚至我花了很多口舌,解釋給妻子和兒女知道〔陰府靈界執行法的內幕〕,結果他們不但不信,還一致認為我中邪發瘋、胡說八道!之後、老婆更是在各宮廟大肆祭改作法、「跟陰界倒流」,惹來邪靈(瞎掰鬼)直接威脅我不要再寫書了,否則自願跟祂們倒流的妻小,都是祂們的囊中物……
我看見兩個瞎掰鬼在基隆河的堤外道路徘徊。我住在通河西街上的公寓(二樓)窗口望出去,總是看到那兩個瞎掰鬼在堤防上,黑霧人形、沒有臉,只有兩雙綠慘慘的眼盯著我看。我交代老婆:「兒子老是跑到堤防外的馬路飆車,這陣子千萬不要給他去!」心裡也思量著該如何對付這些邪靈。
才過一天,果然兒子就出事了!
他在堤外道路騎機車,直接撞到停放在路邊的卡車,警方打電話通知說他正在馬偕醫院(中山院區)急救。(當時已送加護病房,腦部嚴重受損,開出病危通知了。)
我叫老婆先去醫院,自己趕緊出禪去處理。這些瞎掰鬼都是老婆去她大哥的宮壇,求回來的「神明」(陰界邪靈),瞎掰鬼也理直氣壯地辯稱是我老婆來廟裡求願,要把兒子給媽祖做義子,所以給媽祖(邪靈)抓交替是自願的,我沒權利干涉!
我心知肚明,這些邪靈(瞎掰鬼)就是利用我的「妻小智慧萎縮不清,會去廟宇求神拜拜」的這一點,拿自願跟陰界倒流的親人生命,來威脅我、不准我寫書把神明的底細公開!我乾脆挑明跟祂們講:「你要抓交替,我不反對。雖然他是我兒子,不過那是他自己甘願給邪靈做義子,去跟陰界倒流,我的確無法干涉。」
瞎掰鬼還大言不慚糾正我:「什麼邪靈做義子!是『神明』!你們人類都叫我『媽祖』,你兒子是送給『媽祖』做義子哦!」
我無所謂地說:「既然是我老婆蠢,去拜你們,把你們當媽祖、當神明,我也沒法子干涉,要抓交替就隨你便啦!」我斬釘截鐵的告訴祂:「我不會因為這樣受你威脅,書不但會寫,尤其你們這種詐騙人類的伎倆我會更明白地寫,我兒子被抓交替,正好是血淋淋的鐵證公諸世人。」
我又鄭重的向祂警告:「你去抓交替吧!反正那個傢伙好吃懶做、遊手好閒的—不過,我告訴你,我保證會讓你磨粉投胎青菜,你可以試看看。」
瞎掰鬼聽我這樣講,似乎也耽心了……祂猶豫了很久,才說:「我可不要投胎青菜!反正給媽祖當義子、義女的一大堆,我何必找元老的麻煩—我抓別個義子來交替好了……」話一說完,瞎掰鬼就一溜煙地逃了。
就這樣,兒子從鬼門關逃過一命。出院回家了。
沒多久,同個地點,我女兒的同學騎機車雙載在堤防外摔車,兩個人當場死亡。
我那個愚蠢的老婆,還對我咆哮威脅:「都是你在寫這些鬼書,你才是給鬼牽去,講神是鬼,我看你才是鬼!害兒子差點死掉……你再寫下去,全家都會被你害死!」
我好言相勸跟她說:「實際上就不是真的有神,大家拜的神明都是邪靈假裝的;這回兒子車禍,也是給你拜的媽祖抓交替,是我出禪去處理才救回來的,你假如還要去廟裡求拜,事情就會再發生。」
她尖酸地反駁我:「別人拜的『攏』是鬼!你講的就是神!就是只有你才是對的,別人都是錯的!人家幾百年都拜下來的神明,你憑什麼說是邪靈?明明就是你亂講話得罪神明,害兒子出事;媽祖是鬼?你才是鬼啦!」
我仍然不死心,想讓她了解真相,以免她跟陰界倒流,成為邪靈(瞎掰鬼)威脅我的籌碼:「我什麼時候說過『有神』?你明明知道我出禪後,就知道人類肉眼看不見的事。如果『神明』因為人類講話得罪祂,就這樣害你兒子車禍,這種還叫『神』嗎?你還要去拜祂?」
她還反駁:「你講鍾馗,鍾馗還不一樣是神明!」
我耐著性子:「鍾馗不是神,我跟你講過幾百次,鍾馗是風雲道者,只是好鬼的一種,好鬼不會在廟裡給人拜,因為『廟』都是邪靈(瞎掰鬼)的巢穴……」我又仔細地分析一次給她聽,希望她能夠理解,別再去拜拜了。(「保護人類」本來就是好鬼的工作之一,不必給人類供奉、更不需要求拜—因為好鬼遵守法規,絕對不會給人類接觸、感應;而會讓人類感應、顯靈的—絕對是邪靈!)不過,講了一大堆,仍然是對牛彈琴,對於愛賭的人,要她不拜拜,大概跟戒賭一樣困難。
因此她打死也不信「拜神不好」這回事,大聲回我:「聽不懂啦!我拜我的,管你寫什麼鬼書?不要連累到我和孩子身上就對了!這麼多人都在拜,就只有你一個人講這款的—你自己不懂,就不要亂講話!人家老一輩的比你還清楚……」之後,又是把話題扯回到我和一群女人在寫書、廝混,劈哩啪啦地亂罵一通。
總是如此無法溝通的局面。我只能無言靜默以對,否則,跟這種沒大腦的人吵,永遠是沒完沒了。
事後、又陸續發生大女兒、二女兒騎車摔倒的事故(跌得傷痕累累)。我看到女兒的機車頭上掛著一堆媽祖、天上聖母的平安符,就問她:「你怎麼會掛這種東西?」
女兒遲疑地說:「是上次弟弟車禍後,媽媽帶我們去……」
原來,我老婆還是照樣偷偷帶三個子女去廟裡祭改,還交代兒女不能讓我知道。
我試著讓女兒理解真相:「那些神明都是假的,廟裡其實全是陰界邪靈;越去拜、邪靈(瞎掰鬼)就越能搞鬼,讓人類害怕,就會更想求神明保佑;去拜神就是去給邪靈吸磁流—當邪靈的食物。邪靈就是靠求拜的人生存。你看、去拜了,反而出車禍。」
女兒狐疑地說:「真的是這樣嗎?姐姐還給媽祖當乾女兒咧!」她不置可否的離開,也不想聽。(看她只肯信她媽媽講的話,對於我這個出錢出力把他們拉拔大的老爸,完全不放在眼裡。錢是我賺的,老婆用錢收買兒女,叫他們都別聽信我的話,養這些狼崽子,真是讓我心痛啊!)
偏偏碰到這種愚昧無知又如瘋子般的老婆,我怎麼解釋,她都不信;陰界邪靈(瞎掰鬼)利用我老婆跟陰界倒流的籌碼,威脅要我就範,不准揭露邪靈的內幕和神明的底細—我是絕對不可能屈服的—但我仍希望老婆能停止跟陰界倒流,以免惹禍上身。
我老婆卻理直氣壯的說:「要不是我事先有帶三個孩子去祭改化解—早就知道會被你寫什麼鬼書連累,我先請媽祖婆化解了,才會只是摔車、流點血;人還能活跳跳,好在神明有保佑!」
我忍住氣,告訴她:「你去拜鬼,鬼就搞你們出事,來威脅我,你再一直去拜拜,我可能先被那些邪靈弄死。」
她卻說:「最好你趕快去死死,去作鬼!」
我,無言以對。
出禪去處理,瞎掰鬼洋洋得意地抓著「是我老婆自願求拜倒流」的把柄,不肯妥協,瞎掰鬼說:「你的女兒是媽祖的乾女兒哦!可任憑我們處置。摔車只是叫『黑灰氣體團』去撞個一下,這只是先給你一點警告而已。再搞下去,可就不只是受傷了……」
我回祂:「那是他們自願跟陰界倒流,我無權干涉。」
瞎掰鬼似乎對我的「不在意」感到失望,又繼續恐嚇說:「人類的血光之災,就是我們的小點心,先吸吸血氣的磁流,改天就要抓交替了。」
「哼!」我不屑地回祂:「每個人去廟裡問事、求籤詩,通常廟公或乩童不是都會給個『近期會發生血光之災』、『有車關』這種預言嗎?都是你們這些『神明』去搞鬼,害人類出意外流了血,還會慶幸『神明』事先有警告,人類還會自我安慰,說流點血避過了大劫。」(早就知道你們邪靈的伎倆。)
「是人類自己心甘情願的哦!你看看,有哪個人不是情願車禍?受了傷,還會來廟裡感謝我們『神明』有保佑!」瞎掰鬼得意地說著,還意猶未盡地:「人類流血時,帶血氣的磁流就像可口的點心,三不五時就想吸幾個咧!」
我有時經過一些事故現場,總是看到好幾個黑灰形影(瞎掰鬼),有時還有一球球的「黑灰氣體團」,在吸受傷者的血氣;看得見這些邪靈在危害人類,真的很煩,就好像看見野獸正在啃咬人類,會有一股想過去踢趕驅離的衝動,當我看到這些「邪靈」在吸人類磁流的場面,時常得克制自己『罵鬼』的衝動。(這也是身為出禪者的無奈,稍不小心脫口而出,就被人當瘋子。)
我又對瞎掰鬼說:「你放心,我會把你們邪靈假裝神明的騙術,一條條寫出來公諸世人,少一條都不行!」
瞎掰鬼臉色大變:「你敢再寫,你不怕全家死光光?你老婆、兒子、女兒都是我們抓交替的名單,你最好是別鐵齒!」
我嗤之以鼻地回祂:「你們最好是把他們全部抓交替,反正是他們自己心甘情願去拜鬼,我也管不著。全家死光光,我正好剩一個人,把你們的內幕寫光光;你們也別鐵齒,我保證會讓你們白抓交替—全部磨粉去投胎青菜!」
在場的一群瞎掰鬼聽我這樣講,群起譁然,祂們憤怒地對我辱罵、抗議(說我若把祂們磨粉投胎青菜不合程序,「抓交替」的祂們可以投胎水界的大型魚類才對)……
有個瞎掰鬼試圖說服我:「元老,你何必自討苦吃呢?你寫這些書對你又沒好處,硬是要跟我們對立;根本也沒有人會相信你寫的書,你寫這麼多有用嗎?」
「是呀!沒有人會相信,那你們緊張個屁啊!幹麼干涉我寫書的任務?陰陽兩界最好各過各的,你要抓你的交替,儘管去!不要來煩我!」我也不客氣地回祂們。
這些瞎掰鬼(邪靈)見威脅我不成,乾脆整天圍在我的住處周遭;我只要開個窗,就會看見一群來意不善的邪靈,囂張的程度令我火大。
我出禪去找鍾馗,商量如何解決這種局面。
我說:「這些瞎掰鬼不是現行犯,死老百姓『渡畜牲者』也不能插手,但是整天都一大群在我家外面,看得我心煩、氣亂,怎麼寫都不對勁,難道沒有別的法子對付祂們嗎?」
我知道〔陰府〕執行萬物的運行,確實是嚴格依法而行。「瞎掰鬼」是當初違反靈界法規不去投胎的「動物靈根」(黑灰氣體團),在有人類自願給祂們吸附、躲藏下,躲過被『渡畜牲者』抓擊去投胎青菜、土壤的下場;當祂們吃掉人類後腦處的「智慧靈根者」後,就會升級成為能變化人形的「瞎掰鬼」。
而「瞎掰鬼」若沒有觸犯靈界法規(如觸碰拒絕跟陰界倒流的人類),『渡畜牲者』也不能抓擊祂們。唯有〔陰府〕每年固定會在農曆七月的時期,大肆抓捕「瞎掰鬼」去投胎螃蟹類—此時期就是〔陰府〕掃蕩邪靈(瞎掰鬼)的作業,因此瞎掰鬼(神明)才會藉廟宇道法人,瞎掰出「農曆七月是鬼月、要關閉廟門」的鬼話,其實是要逃避〔陰府〕的抓擊,趕緊去找信徒附身,好躲過被抓的命運。(如同民間警政署的一清專案期間,掃蕩列管流氓;而人類就成了庇護邪靈、窩藏逃犯的幫凶!)
有人類的軀體附身躲藏,即使是風雲道者也不能觸碰人類,所以瞎掰鬼就是利用這一點逃避抓擊。
現在不是農曆七月,而瞎掰鬼若觸碰我那些自願跟邪靈倒流的家人,我也無權干涉;但是這種「圍城」的舉動,根本是存心威脅我—難道就這樣任由瞎掰鬼囂張下去?
鍾馗思考了一會兒,才說:「好,我申請公文,以危害元老執行書冊任務的理由,去抓捕這些瞎掰鬼。」
於是,有了〔陰府〕的公文,召集所有附近的『渡畜牲者』幫忙,一起圍攻消滅那一大群老婆求來的瞎掰鬼,全部抓去磨粉投胎青菜、植物,以收殺雞儆猴之效,事情才告平息。
不過,瞎掰鬼威脅我的招數,還不只這樣。連陌生人也能被利用。
有一天,阿龍帶了一個叫小張的朋友(連同小張的太太)一起來找我。這對夫妻是做(簽賭六合彩的)組頭,因為被人中了彩金幾乎破產,走投無路,才纏著阿龍帶他們來找我求助。(我也很生氣地責備阿龍,明知道我在執行書冊,怎麼還帶個這種麻煩來干擾我?)
小張夫婦死纏爛打不肯走,為了打發他們離開,我就隨便亂講了六個數字給他—沒想到,後來阿龍告訴我,小張拿我報的明牌,竟然中了四支,贏了五百多萬!
中了彩金後,小張還全家出國去日本玩了半個多月。
好景不常(這種錢來得快、去得也快),沒多久,小張又把全部財產給賠光了。
這下是小張夫婦自己又登門求助。哭哭啼啼、又是哀求、又是拜託的,說若我不幫他,他房子賣掉了、連住的地方也沒有,黑道也要追殺他……在寫書的我根本不想理他們。(尤其小張的太太身上還卡著邪靈,我有感覺到磁場,但卻找不到祂躲在哪?)我是打定主意不想理這兩個人,就告訴他們,我不可能有明牌。他們是到處求拜、跟陰界倒流的人(他們已表明什麼神明都求了,只有上次仙仔講的有準),我只是提高警覺在防範跟著他們而來的邪靈。
就在小張夫婦跪下來磕頭的剎那,一個紅衣女鬼竄到門口,還凶狠地咒罵著我;我本來就被小張夫婦纏得心煩氣躁,一方面是被那個瞎掰鬼(紅衣女鬼)惹火了,一方面也不想待在家裡看小張夫婦的哭跪哀求,便起身追那個瞎掰鬼!
追到樓下,只見紅衣女鬼往十六巷方向飄,閃躲得很快,我追過去到阿順家門口,就看到祂閃進阿順的屋裡。於是我便按電鈴叫阿順開門。一進屋,我警覺地四處張望……阿順家養了一隻壯碩的洛威拿犬(庫馬),一看到牠,我就發現瞎掰鬼躲在牠身上,(一時忘了自己沒有出禪、是肉體)便伸手往庫馬的胸口抓,想把那個紅衣女鬼揪出來—突然,庫馬齜牙咧嘴、怒吼一聲,就發狂地露著尖牙,跳起來、張口撲咬,攻擊我右邊太陽穴和眼睛的部位,咬了一個很深的傷口!
咬了人的庫馬,還陰森森地低吼了一會兒—瞎掰鬼隨即以觸犯靈界法規的現行犯罪名,被『渡畜牲者』逮捕,當場『渡畜牲者』以氣體的「輻射水銀棒」粉碎瞎掰鬼的靈根,撒在堤防上當土壤—而庫馬又恢復平日溫馴的樣子,還想擠到我身邊跟我示好。
阿順的小兒子趕緊騎車載我到附近的診所就醫。
我一時失察,中了瞎掰鬼的激將法,被瞎掰鬼附身的狗咬這一大口、深可見骨,差幾公釐就咬中眼球!(這隻公洛威拿犬平時就跟我很熟,看到我一定會跑過來跟我玩;偶而還會趁溜出門,跑來我家敲門,跟我討吃的;連個子小的淑靜,都可以帶著牠徒步去打預防針,溫馴得連獸醫都嘖嘖稱奇;我也疏忽了牠是被附身的猛犬,竟冷不防地被攻擊。)
隔天晚上,被狗咬傷的部位又燙又痛,而且整個臉腫得連眼睛也張不開,我又去陽明醫院住院治療了一個禮拜。(因為醫師強烈主張,我若不住院治療,恐怕會細菌感染眼睛,有失明之虞。)
這是瞎掰鬼藉著「跟陰界倒流的人」來擾亂我,並且以自殺攻擊的方式(附身動物是觸犯靈界法規的現行犯,渡畜牲者可以當場逮捕粉碎靈根),試圖讓我失去一個眼睛,阻止我繼續執行書冊。
事後,那隻洛威拿犬也被渡畜牲者「處理」了:淑靜說她一大早開門,庫馬就衝出去,跑得無影無蹤,她隨後騎車在河堤、公園、市場到處找都找不到,從此庫馬就失蹤了。其實,牠在基隆河的抽水站附近跳到河裡的泥漿自殺了。(我事先有聽聞渡畜牲者討論處理那隻狗的事,所以前一晚我買了五顆肉包,故意去阿順家,把那五顆肉包全給庫馬吃,算是向牠道別。)
邪靈(瞎掰鬼)附身攻擊的事件,是威脅不了我執筆的決心。從小到大,沒有任何人、任何事可以威脅得了我;對於『威脅』這兩個字,我總是反其道而行,越是威脅,我越是幹!
記得小時候發生的「釣魚台事件」:小胖在九歲時,因為發現淡水河有很多鰻魚可釣,成了我在市場賣鰻魚的貨源。我在河邊自己用竹子搭建了幾個「釣魚台」,也自己削竹子做了很多釣竿,可以同時釣好多竿的魚。
有一天,來了五個年紀比我大的少年,為了搶佔我在河邊搭建的「釣魚台」,他們五個人打我一個,還威脅我說以後這裡就是他們的地盤!被五個人壓制、打在地上的我,雖然年紀小,也懂得不吃眼前虧的道理。等到天黑,這些人總要回家吃飯—到時候,就是一個人、不是五個人。
我埋伏在那個帶頭威脅我的少年家外面。天一黑,看見他回家吃飯,我就直接進去他家,把坐在餐桌旁正準備吃飯的他,拖下椅子、揍兩拳!(我到每個打我的少年家裡,正在吃飯的他們,一個、一個訝異地挨我兩拳……)
【※在此鄭重聲明,此為犯法的危險行為,切勿倣效!】
當然,那五個少年的家長,當場也被我嚇呆了。等到家長拖著兒子來興師問罪,發現是自己的兒子錯在先,加上我的流氓世家背景,所以都是叫他們的兒子認錯道歉。
回想起來,〔陰府〕安排我出生在流氓之家,從小就自力更生、抗壓訓練、特訓膽識、霸氣,加上經歷過黑社會老大的角色—『威脅』兩個字對我是一點作用也沒有。
不料,所有的威脅中,最大的來源都是「我老婆」。她又被開宮壇的大哥煽動,說「都是我中邪、執意要寫這些蔑視神明的書,才會導致家人都被神明處分」;加上她娘家的兄弟已個個死於非命,她愈發相信她大哥的話。
我不理會她每天例行性的無理取鬧,照樣寫我的書。有一次,拜託李一微和許士偉來教我字詞,他們下班後過來,一直教我到約晚上十一點多。賭博回來的老婆,又大發雷霆,劈啪劈啪地罵著尖酸、惡毒的各種栽贓之詞,李一微受不了,也回應、辯白著……我趁著他們教我用字的記憶猶新,無視老婆的謾罵,我仍然埋頭在寫書……寫完一張又一張,在我確認無誤後,我就會把寫好的(直式)文稿,一張連接一張黏起來,再將長長的文稿紙,由左捲到右,成為一個捲軸,用束帶綁起來。(很多試閱的人,都說像古代的書。)
大概看我被罵得沒反應吧?我老婆竟拿了一杯水,邊咒罵著:「寫到全家都要被鬼抓去了,還在寫!」說著,就朝我的文稿潑下去!我被突如其來的水,弄濕我辛苦寫好的文稿,也愕然地張大嘴—剎那間、我看見從桌子下竄上來一球「黑灰氣體團」,迅速地鑽進我的鼻孔!
頓時,我警覺地憋住氣,馬上運氣想把祂逼出來;但老婆卻在一旁不斷地推、打我,讓我無法順利逼出祂,我感覺祂往喉嚨移動,然後我的喉嚨像被堵住、呼吸困難,我知道「黑灰氣體團」在裡面;我立刻盤坐運氣,要把祂逼出來,而我老婆仍不斷拉扯、搖動我,叫我給她一個交代,害我無法運氣;快窒息的感覺,也令我無法集中念力!我趕緊示意請許士偉送我到醫院,我張大嘴巴努力呼吸,在我老婆的嘲諷中,李一微和許士偉火速飆車把我送到新光醫院急診室。(出門前,我老婆還在潑辣地罵著:「別假鬼假怪,最好快點死啦!」)
在新光醫院的急診室,一位女醫師趕緊替我檢查,據醫師所言,喉嚨裡腫了一大顆堵住了;她拿針和藥水,在我大張的嘴裡,想法子要先消腫(突發性的囊腫,她認為是血腫之類的),所以用針一直在戳,也大概是用注射筒吸出腫包裡的液體吧?呼吸困難的我,痛苦得脹紅了臉……
突然感覺有東西從喉嚨進入鼻腔,鼻子一陣痠癢,我用力打了一個大噴嚏!居然「黑灰氣體團」從右鼻孔彈出來!一團帶灰綠色的怪東西(還在顫動),長約三公分、圓徑約一點五公分,那是「黑灰氣體團」的魂體已經結成一坨—因為祂從鼻孔進入時,我就閉氣不讓鼻子呼吸,改以『口』呼吸,所以「黑灰氣體團」找不到氣流跟隨(呼吸的氣流就是祂進入人體的路徑),祂在鼻腔停滯太久,就自然會被人體的防禦系統(分泌物)纏黏成一坨—在場的人,包括李一微、許士偉、護士及醫師都看見了:灰綠綠的橢圓體,還會不時顫動的怪物。
此時,我已經可以正常呼吸了。李一微小聲地問我:「那是什麼東西?」我拿了一張衛生紙,包住那坨「黑灰氣體團」—捏碎!說:「好了,祂已經被我捏死了,不必看了,我可以呼吸了。」(隨即渡畜牲者就把這個現行犯擊碎當土壤了。)
那個醫師瞪大著眼,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說:「要……要開個藥吧!」
我回說:「不必了,不必吃藥。」(後來是李一微去批價,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開藥。)
那位女醫師在用針戳我的喉嚨時,應該有看到「黑灰氣體團」的移動吧?因為,她似乎受到很大的驚嚇,我看她走到門外默念,還在胸口畫十:「阿們!」
這一次,「黑灰氣體團」的自殺攻擊,仍是張國松勝出。
※當人類遭受「黑灰氣體團」攻擊時(這是人類肉眼可見之物),自保的方法:
(一)暫時停止呼吸(憋氣),讓祂找不到氣流跟隨。
(二)沖洗冷水澡,從頭洗到腳、換掉原來的衣物。若祂是吸附在毛細孔,冷水讓毛細孔收縮,祂就無法吸牢了。
(三)兩人以上手牽手,用加倍的電磁力溶化祂,但時間必須長達三個小時;若對方是有跟陰界倒流的人就沒用了,因為對方身上可能有比你更多的黑灰氣體團呢!
(四)事後、多吃營養豐富的食物(牛肉、麻油雞……)及甘草水。
當然,若仍繼續去做跟陰界倒流的行為,前述方法等於白做。因為當你唸經、做早晚課、禮佛、拜拜、虔誠向神禱告的時候,黑灰氣體團(邪靈)就可以大搖大擺地來吸附你的身體,不怕被渡畜牲者抓擊—那是你自願的,〔陰府〕不干涉、不保護自願跟陰界倒流的人。
※被「黑灰氣體團」侵害人體時症狀大致如下:
(一)被黑灰氣體團由鼻孔侵入人體,『乩童起駕、神明附身』就是這樣造成的;有些人(沒起駕)會突然變得暴躁易怒、個性丕變。
(二)黑灰氣體團吸附在毛細孔外,依不同的部位有不同的症狀;如在心臟的部位、後腦處,就會失憶、恍神、嘔吐、頭暈、甚至精神疾病(幻覺、語無倫次……);若日久由毛細孔滲入皮膚,或趁人熟睡時順鼻息進入體內,就會在人體內造成病變,產生腫瘤、癌症或找不到問題的病痛。
(三)黑灰氣體團若在頭顱內啃食智慧靈根體,受損的智慧靈根會造成人體呈現精神病、癲癇;甚至被黑灰氣體團吞食掉智慧靈根的人,會陷入昏迷(頂多拖個二十天)而死亡。
(四)若被黑灰氣體團吸取「心臟跳動的氣流」(磁流),人體會感到心臟部位不適,日久磁流被吸取殆盡則造成痴呆、失智。
【以上關於邪靈(黑灰氣體團)危害人體的緣由,請詳閱前文,便知來龍去脈。】
以我此次被「黑灰氣體團」自殺攻擊,要不是我老婆在一旁干擾,本來我就可以輕易將黑灰氣體團逼出;然而邪靈也是利用「我老婆擾亂」的這一點,才企圖以自殺攻擊讓我因此喪命,阻止我繼續寫書。以當時我的立場,我打死也不敢用「和他人手牽手加強磁流」的方式處理,不但跳到黃河洗不清,也可能先被我那瘋婆子亂刀砍死。
自從我差點被老婆害死後,我對她的無理取鬧更加視而不見,避免她的擾亂讓邪靈趁虛而入。(邪靈最常利用人類情緒不穩定時,會造成思緒大亂、磁流飄虛的衰弱時期,正是邪靈侵入人體的機會。)
老婆對我的堅持及冷漠以對,氣得以死相逼,每天就拿條繩子在嚷:「你再寫那什麼鬼書,我就上吊給你看!」還咬牙切齒的威脅說:「我死也要穿紅衫做厲鬼來抓你!」
我才不吃這一套。想被抓交替,就趕快去吊一吊。(我心裡是偷偷這樣想。)
過沒多久,我老婆開宮壇的大哥也中風了。之前,我老婆就常去她大哥的宮壇祭改,她大哥總是說我寫這種得罪神明的書,全家都會被我害死—這下子,我那神經質加三級的老婆,更是心生恐懼!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數全用上了。我只有堅持做我該做的事,而她就和阿順、阿娥訴苦;阿順一再勸她儘快離婚,免得惹來家破人亡,所以每次她從阿順家回來,就拿這個理由跟我翻桌大吵。
有一天,李一微、李家華和許士偉應我的要求來幫忙校稿。一到我家,我老婆就出來趕他們走,當場李一微等人很尷尬,走也不是、不走也不是……我叫大家別理會我老婆,趕緊幫我校訂、整理我寫好的文稿。此時,老婆又出來威脅說我不趕走他們、她就死給我看!
我覺得她太不可理喻,就打電話給我們共同的朋友翁仔夫婦,希望藉由翁仔夫婦來勸她,別老是聽阿順夫妻(這對奸險小人)的話。
突然!我眼角餘光瞄到從最後那間畫室,飄出一團熟悉的霧體(此為心臟跳動的氣流出游,如同作夢的光氣)—我趕緊跳起來,衝到房門口,纏住霧體,叫許士偉把門踹開,就看見老婆上吊在裡面,還真的穿了一身紅衣服(白痴!那是瞎掰鬼吸了血氣常故意化身紅衣女鬼,你還真以為穿紅衣服自殺能當厲鬼?除非你有本事逃過馬上來羈押的渡畜牲者,否則自殺的人根本是被押去當畜牲或關在樹木裡,連鬼都當不成)!我心裡咒罵著,把她放下來,磁流灌回去(她的智慧靈根還沒脫離軀體);兒子也打電話叫了救護車,結果在救護車來之前,她就醒了,一醒來還大叫著:「有老鼠咬我!」
過了一會兒,翁仔夫婦也趕來了,他們被我老婆上吊的事嚇了一大跳,兩人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她。我被她搞得快瘋了,便召集渡畜牲者討論我的處境。
渡畜牲者聚集在基隆河邊,翁仔等人就陪我到河邊辦事(開會),我和渡畜牲者在討論,以現在的處境該如何執行書冊……居然那個『剛才吊沒死』的老婆,又追過來大吵大鬧,她又威脅著說她要跳河自盡—當時正值退潮、基隆河岸離水約五公尺遠、都只是爛汙泥(沒有水),我叫大家向後轉,別看她也別理她,她真的跳了下去!我要大夥不要回頭、繼續走,離開河邊。(我叫翁仔夫婦先回家,我自己來處理。)
果然,跳河的她,自己又掙扎著從爛泥裡爬上岸,回家去洗澡了。
我知道她不會善罷干休,以她的習性,鬧沒有鬧到她想要的目的,她必定惱羞成怒;更何況我也心知肚明自願跟陰界倒流的她,被瞎掰鬼藉機附身要跟我拼命,最好搞到「張國松殺妻」、「張家夫妻械鬥,兩人慘死」這種會上社會頭條新聞的慘劇,張國松就甭執行書冊了。
我跑到社子市場旁的公園,爬到溜滑梯的高處。果然,不久就看見跳完河、洗乾淨後的老婆,怒氣沖沖地在市場繞著找我。瞎掰鬼得循氣味的引導找尋獵物,例如吃素唸經的人,身上的氣味是一種『臭油狗』味,特別會吸引瞎掰鬼的注意。
我知道瞎掰鬼離地也只能三寸飄,無法聞到高處的氣流,所以我坐在高高的溜滑梯上,看見我老婆走到這附近時,我就憋住氣、不呼吸,瞎掰鬼就找不到。我看她到處問人:「有沒有看到松哥?」在社子,大部分的人都叫我松哥(台語),也幾乎沒有人不認得我;但是自從我開始出禪、寫書,我在這些人眼裡不是「酒瘋」、就是「怪人」。我憋住呼吸,看她在周圍繞呀繞地找我,居然從凌晨兩點開始,她就出沒在社子市場附近繞,一直到凌晨四點,都還看到她來找人!
天亮以後,我看老婆又出門去賭博了—我坐在公園的溜滑梯上,看到固定來接她去賭場的車子開過去了—就放心地回家去,順便出禪去「陰間地府處」辦事。
這回,又是渡畜牲者急呼呼地來找我:「元老、元老,你快回去,事情不妙!再晚可能血都要流光了!」
「到底是什麼事?」我心裡想,但看渡畜牲者驚慌失措地催促著我快回去入禪,我也來不及問(八成不是好事),我趕緊快馬加鞭拼命趕回來……
才入禪醒來,我就感覺到頭部的劇痛—但腰部也傳來一陣刺痛!我低頭一看,左腿褲管已被鮮血濕透,而腰間左側,我老婆正拿著一把刀,用刀尖在我身上鑽了一個洞,刀還刺在傷口、一直轉動刀柄……她咬牙切齒地說:
「不起來、不起來、我看你多會忍?還是你死不了?我就看你要裝多久?」說著,還扭動一下刀柄。
我認得這把刀!這是之前阿順買了說要殺掉阿娥的生魚片刀,在他家他曾拿給我看過—怎麼會在這瘋婆子手上?我忍著火氣和痛楚,也沒躲、也不閃,任由她繼續邊罵邊用刀刺著,我說:「妳到底要怎樣?」
她操著台語惡狠狠地說:「要給你死—我倒要看你多能忍?我鑽這麼久,你還故意不起來?到底你裝鬼假怪要假多久?」
我又問她:「那妳到底要怎樣?」
她說:「我要離婚!你要繼續寫書,我就搞到你成『老孤獨』!順哥、阿娥早就勸我,再不離婚,一家人都被你拖累,整天出事,你現在給我起來去律師事務所!」我心想既然她執意要離婚那就隨她吧!反正書冊任務我是非執行不可,離婚她會比較高興的話,就由她決定。就這樣,她和三個子女一起押著我,到士林的律師事務所辦離婚手續—剛行兇得逞的老婆,還在跟律師事務所的人討價還價(手續費要六千元),她跟對方說:「上回阿娥帶我來問時,你們說的價錢沒那麼多啊?」
我一句話也沒吭,一直到所有手續都辦好;全部現金都歸她,連三個子女也站她那國,一致指責是我有問題。
我早就明白告訴過前妻,阿順想要掌握我的錢財、利用我當搖錢樹,所以處心積慮要鼓吹她跟我離婚。竟然,她仍去聽信阿順、阿娥的讒言,阿娥還帶她來張羅過離婚的事!(我老婆是不識字的文盲,根本不會搞這方面的東西,而離婚當天,她連離婚協議書的內容都擬好了。)
之前,初認識阿順,他介紹一些人買我的畫,而後來這些買過畫的人,再度登門找我買第二幅畫,阿順就翻臉大怒,禁止我直接賣畫給那些人,當時我就發現阿順的心機了。阿順以為我時常喝酒、出禪、瘋瘋癲癲,都不知道他暗地搞的鬼,可以任由他擺佈—阿順在我面前都裝成支持我的好兄弟,背地卻四處散播攻擊我的謠言;前妻每次跟我大吵大鬧,都是轉述順哥怎麼講、阿娥怎麼說,完全相信這對奸險小人夫婦,卻看不出他們夫妻當著我面時表現另一套的心機。
阿順從之前接觸以來,我的雕畫買賣他要賺一手、我幫人化解辦事他私下收錢、我因中彩金錢財得來容易,他們夫妻臉皮夠厚,都趁我喝酒出禪時開口跟我要,我也隨口應,所以他們就大剌剌地拿,還拿得理所當然!甚至有時他自己跟著我一起簽彩券,拿了五萬元下注,結果摃龜,居然還厚著臉皮跟我討回五萬元(下注的阿順都是指使阿娥來討)!這對無恥的夫妻,一搭一唱在坑錢,還當作我是傻瓜不知情。他們企圖弄掉我老婆(離婚),阿順又可用支持我寫書冊的身分登堂入室(他自認手上握有王牌—媳婦),自然我的錢財就由他掌控了。
其實我裝傻忍受這對無恥的夫妻,就是為了〔陰府〕指示能幫我完成書冊任務的人(淑靜)是身處他家;為了等待她能介入書冊任務,我是百般忍辱在容忍阿順、阿娥的作為,他們還真以為有能耐掌控我?把我當任由他們宰割的肥羊!
離婚後的次日,前妻又跑去阿順家。到了下午,她一回到家裡,就開始把我所有的衣物打包—塞到黑色大垃圾袋;我的全部家當,就只有三包黑色垃圾袋,再連同全部雕畫作品—通通被前妻丟到樓下馬路旁!她邊丟邊罵說:「這房子已經不是你的,你給我滾出去!」更奇怪的是,最後她還惡狠狠地丟出一件女性外套,說:「證據在這!」
我本以為離婚順了她意,我仍可繼續寫我的書,反正兒女都成年了,她堅持要離婚就隨她—卻如此唐突地被掃地出門!尤其莫名其妙地丟件她的外套給我?還真摸不著頭緒!她去阿順家給人「借刀殺人」,算我倒楣娶到這種女人,我也認了。既然她和三個我辛苦父兼母職拉拔大的兒女敢狠心把我趕走,選擇權交給他們吧!我還是會堅持完成我的書冊任務。
我把所有家當搬離樓梯口,以免擋到鄰居出入。我蹲在「我家」樓下對面的馬路邊(通河西街百齡橋下的堤防便梯旁),想著下一步該怎麼辦?皮夾裡算算只有幾百元而已。清潔隊的人來問了好幾次:「那堆畫是不要的嗎?」我回答:「這是我的,我在等朋友來載啦!」此刻,我的心裡在盤算著要找誰求救?李一微、許士偉的電話都恰好收不到訊號、阿龍又出國去大陸工作了、社子的朋友早就當我是酒瘋……我想向朋友求助,似乎前妻早一步各個通知所有朋友,她哭訴了一堆捏造的罪名,聯合他們要給我教訓,所以我用手機打去找人,不是接電話的人說:「不在。」、就是朋友為難地推說:「沒空、我在工作。」就掛掉電話……(事後,有友人透露了我前妻和阿順交代的話,我才知道他們四處斷我後援的狠毒。)
我怕一走開,人不在畫就被搬光了,這可是我吃飯的傢伙呀!所以我半步都不敢離開。天黑了,我仍蹲坐在馬路旁,沒有人能幫我,阿順經過還裝沒看到繞道而走。他們家就在我對面而已,阿順、阿娥就躲在他家窗口偷看,幸災樂禍地說:「被他老婆轟出來了,垃圾人!」還禁止媳婦:「不准去理那個垃圾人!」
渡畜牲者把他們的話都傳過來給我知道,看到我落難蹲坐街頭,渡畜牲者也愛莫能助。倒是有兩個瞎掰鬼在對面騎樓下,幸災樂禍地嘲笑我,我只回祂們:「好啦!算你們行,你們給我記住!」
我就這樣在馬路旁睡了一夜,餓著肚子、連水都沒得喝—但是真正讓我心痛的,是三個孩子都在家裡,竟然狠心坐視我這樣睡在馬路旁。
早晨,環保局的清潔人員,又來巡了幾趟,以為我那堆東西是不要的垃圾,我更不敢離開半步。終於,我聯絡到李一微了!我拜託她幫我找房子,也請她哥哥打電話給我;之後他們兄妹就開了一台大貨車來幫我載東西,並且我們就載著全部家當,四處找房子……一直到黃昏,幸好在『奇岩站』附近,我瞄到國宅一樓窗外貼著紅紙,李一微就去幫我聯絡屋主。我們就這樣連車帶貨在屋外等到晚上七點,屋主下班後過來,當場簽約、就租下來了,還是李一微先付的租金。
終於,找到落腳的地方。
此時我的經濟確實是陷入困境。我向阿秋求助,因為早在以前我就先佈了樁,寄放了八十萬在阿秋那,以防這麼一天我被前妻背叛時(所有存款都在她手上,我也知道她跟賭場老闆有問題),我有經濟可以繼續執行書冊。
沒想到阿秋竟然說:「你不要再寫什麼書冊了,好好作畫、享享福,只要你別再寫書,我就把錢還你……」
我很震驚阿秋竟然倒戈,如此不講道義!我被趕出來那天,他電話是關機的。打到家裡也都是家人推說不在家。就算是我前妻唆使他不要理我,但他卻趁機侵吞了我寄在他那的八十萬,我也打定主意不會再理他。
翁仔知道我到北投的事後,有來找過我,資助了一些現金;後來他也透露阿順打電話叫他不能幫我,因為我前妻要給我一點教訓,以免我走火入魔,還沉迷在拐騙女人(據說還有女人的衣服掉在家裡,被我老婆發現證據),她要藉機讓我清醒,到時候就會乖乖回社子—就是這樣,我之前佈好的樁(贊助者、支持者),全都在此刻背棄我……我確實面臨了眾叛親離的苦境!
過了一星期左右,三弟的女兒突然來北投找我,我以為她爸爸又叫她來找我要錢,就跟她說:「我現在被趕出來,比你們還窮哦!」
她急著解釋:「不是啦!伯伯,我是來拿外套的,我問過伯母說外套在你這;就是上回我忘了帶鑰匙,去你家等爸爸,然後在你那吃飯,不小心忘記帶走的外套……」
「外套?什麼外套?」什—麼?就是妳的外套?我恍然大悟,原來前妻丟出來說是「證據」的外套是妳的!(唉!那件外套是三弟女兒的媽媽,去學校探望她,看她天冷沒衣服穿,當場脫下來給她穿的;所以是件成年女性的外套。)
我指著被我拿來當抹布,丟在地板上的外套說:「是這件嗎?哦!我可能是被這件外套害慘的!」這真是始料未及的大烏龍。看著三弟的女兒,一臉茫然不解的模樣,我只好說:「糟糕!我不知道外套是妳的,被我拿來當抹布了。改天阿伯再買一件新的給妳哦!」小孩子還是別讓她知道太多。
之後、在北投的這段期間,我為了渡過經濟的窘迫,就把自己做的『石銅雕畫』拿到當鋪典當。
當鋪老闆對我拿來的畫很感興趣,他追問著我:「這些畫都是你的作品嗎?還有多少幅?」
我回他:「這都是我親手做的,世界上絕對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做出同樣材質、同樣畫功的這種畫,我還沒有教人。」
當鋪老闆拿著畫細細地瞧,似乎很滿意:「你可以多拿幾幅不同的來……」
我特別叮嚀他:「我會很快來贖回的啦!這些畫押在當鋪我可是心疼得很,要不是遇到難關,我也捨不得……」
就靠著這些畫押在當鋪,我換了不少現金,讓我可以買材料,開始作畫—沒多久,就有人上門買畫,付訂金,我趕緊去把當鋪的畫贖回來。
當鋪老闆很訝異地說:「這麼快就要贖回去囉!」
我說:「有人買畫,就有錢啦!趕快幫它贖身嘛!」
老闆又問我:「還有沒有畫?我有朋友看到這幾幅,很感興趣,想要收藏。」聽到有人想買畫,我當然暗自高興,現在的我,是人生史上最窮困的時期,急需生意上門。
我冷靜地回他:「可以到我的工作室來找我,我這陣子做了好幾幅作品,歡迎過來看看,就在北投而已……」
後來,當鋪老闆向我買了五幅雕畫圖,還介紹了好幾個朋友來買畫,大大解決了我的財務危機。他還歡迎我把畫拿來典當—說真的,我才沒衰這麼久咧!
經濟壓力緩解了,我就執筆專心在寫書,李一微和李家華在我住北投的期間,一直協助我整理草稿。但是,這一家人跟佛教有很深的關連(家人還有當佛學教師的),所以也是跟陰界倒流所致,問題百出;因為她們姊妹在幫我,李家自然把全部問題都丟給我,希望我能幫忙化解。這段期間光是處理李家的事,就花了很多金錢、心力;且為了讓這些字典老師能幫我,我也是運用雕畫作品,作為利益交換,好讓這些「字典老師」願意長期來幫我。
鍾馗終於現身了。(從我被前妻捅一刀到離婚、被趕出家門、淪落街頭……祂都沒有來找我。)
我說:「你是怕被我踹,故意避不見面嗎?」
鍾馗無辜地說:「我在陰間地府處,你出禪都可以來找我啊!」
我放祂一馬:「這是民間的事,我自己會處理;你們也插不了手,假如你們還干涉得了,不就跟邪靈一樣(觸碰人類)?我不會逼你們違反靈界法規的。」
鍾馗說:「元老,雖然您現在被趕出來,自己住在北投這裡也是好事,少了瘋狂者的日夜阻撓,你應該把握時間趕快進行書冊任務。窘困的經濟狀況,『靈界』自然會安排出路—你瞧,你利用畫去典當『渡時機』,自然就有識貨者欣賞你的作品—現在經濟已經寬裕多了,你得趕快把之前被丟掉的草稿資料,再出禪去找齊。」這一點,我百分之百贊同,因此我又全心投入書冊任務的進行。
※說到『靈界』對人類遭逢困境的協助方式,在此特別為讀者說明:
人類從出生落地就肩負著『以士農工商及本分職責整修社會的責任』,這個責任永遠存在,直到斷氣死亡為止。在這段人生中,各種生活困境、人與人相處的挫折,都是在考驗人類,應對的方式就是磨練智慧靈根成長結晶的關鍵。
然而,「風雲靈界」的風雲道者,在管理人類時,確實會適時給予協助—人類要謹記的鐵則:【不必心求神助或企圖有無形相助】,這種心態很危險,容易被陰界邪靈利用,反而會被邪靈從中搞鬼破壞,讓人類的處境雪上加霜、挫折更多,才會去依靠宗教、神助。人類只要秉持正確的脫困原則:【靠自己人類的努力】,依循「『士農工商』和『盡本分』的原則」,只要「肯努力、肯動腦筋去『做』」,自然周遭的渡畜牲者和風雲道者,會引導轉機出現。這就是「天無絕人之路」。(好吃懶做、想不勞而獲的人,絕對不可能有轉機。)
以我為例,我也知道『靈界』會安排經濟給我,但是我就想出法子渡時機:把現成的作品拿去典當,換到現金就有錢買作畫的材料,開始作畫。因此,我的石銅雕畫得到當鋪老闆的賞識,進而獲得許多訂單。
如果我什麼都不做,只躲在家裡寫書(這叫坐以待斃),或只是在外閒晃溜達、找人借錢,絕對不可能會有人自己送上門說:「我要買畫。」更不可能鍾馗會背一袋新台幣放在門口!人若自己不動作,「轉機」不會憑空出現,更不可能會有天上掉下來的禮物。
▲如今人類被【宗教】文化誤導,明明是靠「自己的智慧和打拼」而努力得來的成果,卻歸功給神—偏要去廟裡拜神、供奉神像、借助宗教無形的力量,以為有神會保佑自己的努力不要白費—無意間,因此去『跟陰界倒流』,成為邪靈的食物(供應人體的磁流給邪靈),還把自己努力應得的成功、財富,歸功給邪靈;尤其恐怖的是:「邪靈(神明)絕對不會幫人類!祂們只會在人類的人生中搞鬼、破壞,讓你本來成功的事業出問題、原本努力應有的代價落空;並且嚴重地危害人類的健康,讓事業有成的人健康出問題(不然就是家庭親人出問題)。」這一切,都是邪靈為了讓人類更依賴神助(跟陰界倒流),陷入永無止盡的惡性循環。
受不了挫折(或得癌症)死了,就是邪靈抓交替(死亡的人類去投胎小蝦)—邪靈玩弄人類的遊戲還沒結束—還會禍延子孫!子孫延續長輩的習俗供奉神明,於是代代相傳家族的不幸,愚昧的人類還會自我安慰稱之為「業障」。
這就是陰界邪靈擾亂人類的寫照。
※有個鐵齒的友人曾經反駁我,說:「就算廟裡拜的是邪靈,可是真的有靈驗啊!你看郭台銘拜這麼大,他的事業多賺錢呀!就算有時出問題,也逢凶化吉撐過去了。有拜有保佑啊!事實上很多人都是去廟裡求了,事業就賺很多錢,還捐給廟好幾百萬回饋神明咧!」
我告訴他:「那些人是被鬼利用,還替鬼宣傳的冤大頭!這些創業有成的人,本來就是肯努力、用智慧和智商在打拼事業,會成功是自己努力得來的代價,跟神明完全無關!人不可能整天睡在家裡事業就會成功吧?你告訴我,哪個人躺著好吃懶做、只光靠拜神就能成為大企業家?」
他馬上搖頭回答:「根本沒有這種人,那是不可能的事。不過,神明也有叫人要努力工作,祂才能幫一臂之力。」
我耐住性子回他:「本來人類就只要努力工作就會有代價收穫!是人類自己白痴硬把功勞歸給邪靈(神明)。你說神明也叫人努力工作祂才能幫,其實祂根本沒幫,只會從中破壞、讓人挫折;事業出問題,智慧夠、肯努力的人,也是『靠自己』去解決困境,難道還有神明去幫你談判、寫字、打電腦嗎?順利解決了問題,人類還反過來答謝從中破壞、搞鬼的邪靈,把邪靈當神明,確實是冤大頭!」
他還不肯相信地追問我:「難道沒有一個廟拜的神是好的嗎?搞不好也有例外的好鬼會幫助人啊!」
我已經不想回答這種『硬要依賴神助的人』,就乾脆回他:「隨你啦!你要拜就去拜,反正等你死了就會明白。去拜的人都會投胎畜牲、魚蝦,等到死亡時,自然你就知道我講的是不是真的。」我已經厭煩再跟這種人多費唇舌。
他很不滿地說:「你幹麼詛咒我死?不信你講的這套你就詛咒我去當畜牲?既然你這麼篤定,那你就回答我的問題,說服我,我才相信啊!」
我也懶得管他信不信,他想當畜牲魚蝦誰攔得了?就回他:「我沒有這種能力,自己能主張一套理論,更不是詛咒你;我只是把真正的真相內幕告訴你,你不必要求我說服你,你想拜就繼續拜,下次你再問我,我一定會鼓勵你多拜、多求,很靈、很靈……」
兩人就這樣不歡而散。也因此我也學到一招,不跟『固執的人』講太多,免得傷感情,若自己不肯看書瞭解真相,光用口頭問東問西(說服自己)的人,我一律順著對方的意回答。(因為我考慮到:若是我光用口頭去和不看書的人抵觸,朋友都得罪光了,沒有『人』,以後書冊要散播出去也難啊!只好採取『口是心非』的策略。)
當時,李家姊妹和許士偉都是在下班或假日來幫我校稿、打字,有時聽到我和訪客的對話,就一頭霧水,等訪客走後就問我:「你怎麼跟他說可以去廟裡拜拜?」
我說:「他的心靈顯示出的資料,就是超級愛拜的怪力亂神者,他本來就只是要來反駁我的,我當然順他的意鼓勵他去拜呀!」
這段時期,大部分時間我都在出禪,一回來入禪就是奮筆疾書,把出禪參與「天地五界」的執行法寫出草稿;吃都是以泡麵加蛋、青菜打發。為了維持體力,我請當護士的李家華買來好幾大箱的點滴,自己用串連多包點滴的方式,應付長時間的出禪,以免軀體脫水,並請李家華他們定時來巡視一下,幫我加點滴。
當我出禪(長時間)時,軀體是如同死人,我也特別交代李家的人(包括李家華的父親也會來幫我照料一下),千萬不能碰我的軀體。然而,因為我沒日沒夜地拼命趕進度,難免會有空窗期(無人照料軀體),時常都是渡畜牲者跑來通報說:「元老,你快要做人血糕囉!」我才趕緊回來軀體;入禪時,點滴已滴光回血,一整袋都是紅咚咚的鮮血—我就自己換個點滴,繼續奮鬥……
(下一單元,會將我參與「天地五界」運作的實況,以及「靈界」執行人類的執行法公諸世人,關於「人類」命運好壞的內幕,會有更詳細的解答……)
《防鬼絕招四》:熟記陰府真相、拒絕跟陰界倒流;工作、本分快樂做,永不妥協—邪不侵!